种不安全感。
“不说欠不欠的,我们还是能好好说话的。”骆十佳自嘲一笑。她耸耸肩,用随意的口气掩盖她此刻的心事:“你要去哪儿?”
沈巡按灭了烟头,简洁明了地回答:“宁夏。”
骆十佳看了他一眼:“好巧。”
“怎么?要一起?”
骆十佳敬谢不敏:“不用了,谢谢。”
沈巡又是不置可否地笑笑。
骆十佳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吹走了飘到自己面前的烟,淡淡一笑:“二手烟比一手烟更毒,我走了。”
出了他的房间,鬼祟跟着她的几个男孩已经不见了踪影。
骆十佳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手指上留下了沈巡的烟味。
回到房间里洗了个澡。脱/光了衣服才想起洗发水沐浴乳这些跟着护肤品都在了车后座。酒店的洗发水洗完头发又干又涩。骆十佳捋了捋湿头发,一捋就是好几根断发。她短发多年,一直养得很好,有点不习惯这样。
坐在床上,一边听着电视一边擦头。脑海里一团乱糟糟的。
想起出发前师傅许律师的欲言又止。他终究还是担心骆十佳。
在深城,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又没有了爱人的女人,想想就挺可怜的。
许律师斟酌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