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给企业,企业最基本的,是要以利益作为回馈。闫涵是怎样迅速积累的财富,骆十佳心知肚明。沈巡若要拿出闫涵那股子狠劲,不去拼良心,也许事情早就解决了。
沈巡自然明白骆十佳说的理。当初沈巡不赞成投资煤矿,他们资本不足,背景不厚,投煤矿无疑有几分炮灰的意思。若不是长治坚持要投资煤矿,沈巡不会跟着他赔上身家。长治急于发财,急于功成名就摆脱家人的桎梏。沈巡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所以他没有反对。作为兄弟,他唯有支持。
如今,长治失踪。最坏的那一种可能,沈巡不敢想。
“不管别人如何,我必须对得起我的良心。”沈巡摸了摸骆十佳的头发,温柔地说:“我不能让你跟着一个混蛋男人,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有一个坏蛋爸爸。”
作为一个律师,骆十佳明白,沈巡的想法愚蠢又不知转圜,心不够狠的人并不适合尔虞我诈的商场;但作为一个女人,骆十佳不得不承认,沈巡的话让她觉得感动,也让她觉得有安全感。骆十佳尊重他,不管他做什么决定,她都支持。这是她的初心和决定。
“长治的事……”
“我没事。”沈巡阻止骆十佳再说下去,只是伸手将她抱紧了一些。
昏黄的路灯之下,那一片窄窄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