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着自己的行李箱,酒店里有旅客出进,骆十佳不愿多留,不想再让那些过去在她的世界里继续发酵,她要离开。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决绝回答:“不会,那一路的目的地是末路,我不想再痛苦。”
黎明初破晓,天光还未大量,两人都被路灯笼罩,蒙上了一层忧郁的颜色。
沈巡沉默许久才说:“你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我是有答案的,但是我很想听听你的。如今总算听到,也算如愿了。”
他苦涩一笑,顿了顿,说道:“那一路的经历对你来说也许是痛苦,但能与你重逢,确实我人生最美好的记忆。不论会遇到什么,最终是如何结果,我的答案只有一个,会,我会上路。”
沈巡头上,肩上还顶着夜晚的露水,等了一夜,紧张了一夜,他眼底的青黑暴露了他的不知所措和小心翼翼。想必他内心有许多狂喜,报了很大的期待。多以骆十佳才始终难以忘记,他离开时那绝望失落的神色。
眼泪一滴一滴落在那张宣传册上。
那个傻子,山寨都山寨得如此粗糙,别人是法国梧桐的浪漫,他是什么?沙枣的朴实吗?
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他到底要写到多少地方才能满意?
手指渐渐攥紧了那不堪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