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宁面露讶异:“跟,跟徐阿姨姓的么?”
魏品芳懒得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可又担心岑宁以后在言家人面前说错话,所以又解释道,“对,因为徐婉莹是三四年前才进的门,那会徐南儒也十四五岁了。行之的亲生母亲死很多年了,徐婉莹只是他继母。”
“可,可是徐南儒……”
“跟行之还挺像的是吧。”
岑宁点点头。
“他们俩同父异母当然会有点像。”魏品芳皱了皱眉头,眸间略带嘲讽,“男人还真没什么好东西,家里娶了一个,在外面还勾搭一个,呵,徐婉莹也真是幸运了,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出头。”
魏品芳管自己碎碎念,这种大人间的言语也丝毫没有避着岑宁。而岑宁则完全被震惊到了,这么说来,是言叔叔脚踏两条船么。
岑宁突然觉得有些难以直视言肃了,也突然理解过来,言行之今天为什么脸色那么差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看起来光鲜华丽、要什么有什么的言行之,原来背后还有这样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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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段时间,岑宁都没怎么遇上言行之,有时候遇上了也不过是侧肩而过,连一句话的停顿都没有。
后来,除夕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