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边还有些许人家在劳作,都是新搬来的,和许家也不熟,有些也只是个熟面孔。此时,看见许家如此种植,觉得诧异,这还是旱地,有是柴火灰,又是麦吉的。
最后一个老农忍不住走了过来,“许家三郎,你这是在做甚么?”
“父老,如何称呼?我在育种。”许三郎打算给麦吉浇一次水。
“我姓黄,从未见如此新鲜育种法。”老农轻轻揭开麦吉看了看麦吉下面的柴火灰。
“黄家阿叔,这是我从南边学来的。”
“唯唯,善。”黄大叔也没问许三郎这种植法具体怎么做,在这时如何种好田是自家的本事,若不是关系要好的,很少会说的。
午食,霍香梅捞出一把腌好的蒲公英,把已经凝固的猪油化开,再凉拌。主食是稀稀疏疏的黍米粥,早食吃得很好,午食省点。
蒲公英腌菜的味道很好,这给了霍香梅很大的鼓舞,打算再腌些。
下午继续去翻地,把那有耕种过痕迹的旱地锄好,种上蹲鸱,在两畦菜地之间还插缝的种上些芝麻。
如此忙活了几天,期间许三郎还去杏花河打了一次鱼。终于到自家犁地的那一天,天上星星还在,太阳还没有出来,许三郎就起来挑水,挑好水赶紧就去田地边等使牛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