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众说纷纭,提出各自的想法和意见,似是而非。
谢逵放下手里的笔和会议薄,沉声说:“从一楼攀爬到三楼,身手敏捷又专业,还有一定的反侦察技巧,也有可能是真正的凶手买凶作案。”
此话一出,所有人脸色都变得有些凝重了。
谢逵决定打电话叫庄梓再到局里一趟,做一个更详细的了解。如果她非常熟识的人里面真有攀岩这方面的能手,那么这个案子有可能很快就会拨开云雾见月明。
周六,庄梓不用上班,一直呆在警局对面的酒店里。
接到电话的时候,她还在研究那本没看完的犯罪心理学。书是昨天晚上,刑警小张陪她回去收拾东西时一起带过来的。
因为离得不远,庄梓五分钟就到了警局。
小会议室里,谢逵把调查结果和推断跟她讲了一遍,庄梓听到‘买凶作案’四个字的时候,一股凉意从脚底窜上来,在胸口凝结成冰,浑身都有些僵硬了。
她面如土色,素净的眉目间,透着浓浓的憔悴。
实在想不通,也想不明白,会是谁对她这么恨之入骨?
“你再仔细回想一下。”谢逵心头亦是沉重:“也有可能不是你直接认识的人,而是通过你认识的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