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拖稿拖了三年。
每个月临近截稿日的时候,她的编辑都会被她折磨得三天老上三十岁,面容枯槁憔悴蜡黄,眼底布满红血丝加班加点儿的蹲在她的工作室里,劳心劳力帮她贴网点。
没有人知道这种助手做的事儿为什么身为时一老师的编辑也要负责,就连编辑自己也不知道。
虽然时吟自己是觉得挺纳闷儿的,她觉得自己点儿可太背了,这些编辑不是要回老家结婚就是老婆要生了准备调任,就没有一个编辑能陪着她帮助她和她一起进步一起成长爱爱爱不完永永远远直到世界的尽头地老天荒的吗。
目前来看,好像没有人。
今天,在漫长的惨无人道的慢性折磨中,时一老师终于再次告别了这一任编辑,迎来了第四任。
但是偏偏,她跟很多网瘾少女一样有一个共同点,她其实不是很喜欢和陌生人接触。每次换编辑或者助手,她都要适应好长好长一段时间,工作习惯和节奏也要慢慢磨合,非常麻烦且耽误时间。
时吟兴致不高,对于新编辑显然没有太大期待:“晚一会儿是晚多久啊。”
赵编辑抽出手机看了一眼:“应该差不多也快到了吧。”他说着,抬眼看对面的姑娘。
女生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