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铁定得想别的办法死,这怎么办啊……
思来想去了半天,他有了主意,硬着头皮说:“砒/霜肯定不行,查得紧,带不出来的。川乌半夏我可以给你点儿,捣碎了粉,不细看不认得。这东西,二钱就能奏效,不过你一定留到万不得已啊。”
“嗯!”福豆泪水盈盈,这些天愁苦的大事终于是解决了,她同志般握了握陈明晚的手,陈明晚又朝她猛叹一口气,回去偷取去了。
实际上福豆也很清楚,这是让陈明晚也冒了生命危险的。要不是他们两人过去相依为命,这样的事他一定不会同意。
站在门口等了很久,陈明晚才鬼鬼祟祟地出来,迅速地给她一个小荷包,摆摆手小声说,“赶紧走!”
福豆像得了什么宝贝一样,装在身上就跑回去了。这下她松了一大口气,再也不怕像那吐唾沫的内监一样,屁股被打开花了!
中途想到最近对柳崇都没有太尽心,福豆又拐去了御厨房,拿银两换了点豆浆、领了几块冰,回去做了冰豆酪。
见人还没回来,她便先去睡觉。这一觉真是睡得安稳,什么梦都没有做,只是醒来后额头又有点热热的。可能是低热反复,但总归,精神好了,病就会好的。
今日柳崇回来的格外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