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听他再说话,知道自己这是彻底演砸了。那就这样认命吧。
她松开了手,跪坐着,呆滞地望着那碗药。唉,希望这碗喝下去立即从现代或者另一个穿越者身上醒来,如果可以正好穿越到一个在吃海底捞的人身上,那就更好了。
福豆抱起酒碗,一口闷进去,闷完了,心想这药也是奇怪,味道怎么这么熟呢,但一下也想不起来是什么味儿,反正喝完了,自己又抹干净脸,这回理都不想理柳崇了。死太监,永别了!
柳崇却忽然将手揉在她脑后乱发上, “行了,也别死外边,你就死这儿吧。”
他将她的头摁在自己腿上。福豆酒精作用下心通通跳,心想这个“这儿”,就是他的腿?他还真是稀罕了,既然这么舍不得儿子,干嘛不让他活着啊!
也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药的作用,一喝下去从脸到脖子都发热,过了会儿是越来越瞌睡,这大概就是死的感觉吧。
福豆的脑袋很快耷拉在他膝上。柳崇一低头,他裤子上一堆鼻涕眼泪和药酒,味道实在发冲,他这有洁癖还得熏香的人,内心是承受了多大的膈应。可这就是想摸着她头是什么意思……
他见福豆睡着了,低声对冯钧顺、李弯说:“都下去吧,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