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嘴,一边擦还一边兀自哼笑。
福豆端了碗豆浆出来,陪笑道:“爹,您该吃早饭啦,吃好再去上朝,精神倍儿棒。”
冯钧顺朝里面桌子一看,好香啊,希望大官吃剩下点,好让他也尝尝小福豆的好吃的。正想着呢,一抬头看,怎么大官只穿着中衣就坐下啦!
冯钧顺溜进来:“大官,先让小的服侍您穿上朝服啊。”
柳崇看也没看他,“不用你,出去吧。”
什么什么?穿衣服都不用他了?
果然便听柳崇说:“福豆,待会儿你给我更衣。”
“啊?我?”福豆偷言望向外面,果然,冯钧顺正在恶狠狠带着醋意盯着她,于是忙说,“还是让钧顺来吧。”
柳崇斜眼:“蹬鼻子上脸了?你爹是指不上你这儿子么?”
福豆嘿嘿:“指得上,我是怕钧顺吃醋。”
柳崇咳一声,“穿鞋还让他来。”
福豆只能答应了。他吃完后,便拖着木屐走回床前,拿起挂在床上的十八香香笼递给福豆,“在我朝服上滚几遍。”
福豆捧起他的紫色朝服放在榻上,依言拿香笼给他熏滚了一遍,说:“干爹好了。”
“来吧。”柳崇深吸一口气,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