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了不得的大事!
“人呢!人呢!”
柳崇在里面喊。冯钧顺赶忙进去,结果被柳崇砸着枕头砸出来。
柳崇只穿着中衣,气势汹汹地奔出来,“人呢!福豆那东西怎么不见了!”
冯钧顺道:“福豆今日起得早,说是垂拱殿有事就先走了。不过,这早饭也准备好了,大官……”
柳崇把脚下道木屐脱下来,照他脑袋砸过去:“你们就让他这么走了?咱家这口被他压下的怒气还没发泄在他身上,你们就敢让他走了?!”
冯钧顺赶紧讨饶:“小的错了啊,大官,福豆说了是官家有吩咐……”
“这时候知道官家比咱家当紧了,这是攀上高枝儿要飞了,咱这个靠山也不稀罕靠了是吧!”
那木屐剁得是满地响,李弯在旁低头拘谨地听着,越听越确定了心里的怀疑。昨晚大官知道了福豆是假内监、真男人却不真的动怒,反而在这里娇嗔,他一想大官自己又不能那样那样,而福豆却可以;大官说什么“被他压下”,那岂不就是说,大官在下,福豆在上?!
李弯越想,越冷汗直流,心中不自觉地夹了夹腿。自己跟着大官数年,风餐露宿、枕戈待旦,可大官竟是喜欢男人。如此突然就收了儿子,原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