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还认不全大臣,这回也特地都问了名职,口里默念了几遍,显然在背记。她这是真用心了。
再仔细看,她那书写速度极快,因为就在他旁边,一眼望过去便见她所记全为乱码。
她这是找死吧!若是皇帝看了,还不气而摔桌?
柳崇重重咳嗽,要叫她过来,她却全无在意,马上又去记录别人的问题了。等了不到片刻,她已经记了一排,到了自己身后,于是柳崇又吹口哨想引起她的主意。
前边丞相薛琦扭过头来,“院使公,您是要在朝上催人泾溲?”
柳崇这才二十多岁,不过区区宣徽院使,能劳动这年过五旬的宰相叫“公”呢,这老头明显讽刺。泾溲,就是屎尿,柳崇哼一声,“大约薛公是年迈不能自制,才会有此想法罢。不如延请太医先给您诊治,以免在陛下面前,泾溲突下?”
薛琦苦瓜脸地扭过去了。
柳崇这一耽误,朝后面再找,福豆已经不见了。
这几十号人,就这么快记录完了?
……
果真是皇帝喝茶都没喝了几口,福豆已经回到了殿后,拿来纸笔把方才的速记内容整理了一下,递给皇帝。
皇帝一看,“那行,这几条按下不让他们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