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选择性遗忘了自己原来在那霞大路家族之中也不过是一个不成器的少爷强行玷污了一个无辜的侍女之后才生下来的根本没有存在感的私生子的事实。
“你——”志波沙奇里终于算是冷静了下来,可是他在心里纠结了片刻,陈默所说的这种情况不管是在情面还是道理上面看他不管做什么事情,只要是不是特别逾越的事情,他都不应该遭到责骂,被陈默这么拿道理一堵,志波沙奇里原本在心里面准备的一大堆的话反而不知道怎么说出来了。
“沙奇里大长老,我刚刚说的话,你这么熟知那一些贵族之中关于家族利益还有礼仪之类的事项应该怎么处理,那么你也应该非常地认同我刚刚说出来的那一番话吧?”陈默没有再给志波沙奇里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用一个完全就是肯定句式的疑问句把志波沙奇里即将想说出口的话也堵了回去,然后他继续以强硬的姿态开口说道,“更何况说到那一位名叫四枫院光生的老师的问题——我可是完全地都没有用什么志波家族嫡长大公子的威压来欺负他呢。”
说道这里陈默故意顿了顿,他淡淡地看着志波沙奇里,将威压这两个字咬得无比清晰,至于他的用意么——自然是要讽刺只懂得用自己作为志波家族的唯一的大长老的威压四处欺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