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
脆弱的就被底座被他这么一整的动作直接震得粉碎,失去了唯一的重力支点的酒杯在好几声断断续续的清脆响声之后无力地在桌面上躺平。
红色的酒液就这么浪费地洒在了桌面上,流淌着滴落在羊毛精细地编制而成的地毯上。
这样的一个简短的动作,却明明白白地表达出了陈默心里面的愤怒,所以国常路大觉也下意识顿住了他本来要完整地说完的话语。
直觉告诉他,现在继续开口的话,绝对会给他自己招来什么不得了的可怕命运。
“能不能?能不能什么——!呵呵,你这话说的倒是十分有趣。”
陈默挑高着他左边的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面前的国常路大觉,可是他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之中却没有半点的笑意,只有冷冽得如同北极之地的呼啸寒风,透彻入骨。
“Intersting!Well!你这话可真是问得好极了!”
明明是抑扬顿挫感十足的语气,仿佛在朗诵一首赞美太阳的诗歌,可是陈默看向黄金之王的眼神却是十分地睥睨,高居临下得让国常路大觉产生了一种错觉——一种他眼前的这个青年是创造一切的创世神的错觉。
就在国常路大觉一个晃神的瞬间里面,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