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战才是正道,而现在这样的躲躲藏藏的反应必定是大家都所唾弃的。
所以就算是肯尼斯原本对这卫宫切嗣还有几分忌惮,现在也没剩下多少了。
银色的魔术礼装如同活着的野兽一样匍匐在肯尼斯的脚下,它安静地跟随肯尼斯前进的步伐不停地往前移动着,明明只是流淌的液体,看起来却煞气极重,简直就好像是沾过人血的利刃一样,隐约透出一种魔性。
“你以为躲在走廊之中就能够凭借地形战胜我吗?这不可能!我的魔术礼装可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发明之一呢——卫·宫·切·嗣!”
肯尼斯双手插入裤袋之中,他无比优雅地以那贵族特有的腔调强调了一次对手的名字,话音刚落的瞬间银色的月龄髓液立刻冲了出去。
“这一次,月龄髓液瞄准的可是你的心脏唷……愚蠢的魔术师杀手啊。”
彼时卫宫切嗣还躲在某个拐角里以他特有的方式观察着肯尼斯的来处,他手里还握着那一把没能用出去的枪,他喘着粗气冷静地分析现在的情况。
那银色的魔术礼装集攻击,防御,搜索于一体,显然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存在——但是,我有着绝对不能输的理由!
卫宫切嗣看了一眼即将靠近他的银色长条触手,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