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呢?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不远处喘着气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卫宫切嗣。
他本来想好好地往死里打卫宫切嗣一顿,好让他感受时钟塔的同事之间的情谊,但是现在似乎继续下去并不好。
“你走吧。”
明明作为入侵者,陈默却无比自然地收起手插入裤袋之中,仿佛他才是这里真正的王者,而他现在则是一时兴起做出了大赦天下的举动。
“……你什么意思。”
卫宫切嗣显然十分懵逼。
“哼……”
陈默从鼻腔之中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哼声,下一秒他已经重重地一拳将卫宫切嗣砸到了地面上,宛如锤击死狗一般给了他一击天崩地裂拳。
甩甩手,陈默无比自然地抬手扣上有些松开的衬衣纽扣,他垂下眼帘居高临下地踹了一脚完全没反应过来的卫宫切嗣。
“你老婆可是有危险了,你更应该去那里吧?作为一个男人。”
陈默对这种趁人之危的行为还暂时没有多大的兴趣,毕竟他的目标不是圣杯,而是打死那个胆敢觊觎他的部下的女人。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抱起了躺在地面的肯尼斯——也许把背后留给敌人的举动看起来十分愚蠢,但陈默从不拘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