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他给她自由。和苏安有关的东西全被他收了起来,交给管家定期整理打扫。
瞒着苏家的长辈,苏安在他这成了禁词,谁也不能提。
他太过理智了,所有的感情都不外露,某天夜深太难熬的时候鬼使神差推开了他和苏安结婚后一直住的房间,翻了苏安信手涂鸦的素描本才知道。
不是不喜欢,是所有的喜欢都得不到回应。
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
放在吧台上的手机正好响起,温言和冬青都保持着沉默,手机震动着慢慢滑到了吧台边缘。
冬青知道苏安酒量不好,但不知道酒量不好的苏安喝醉了酒闹闹腾腾得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拿过苏安的手机将手机塞到苏安手上,说:“安安,你先接电话好不好?”
苏安接起了电话,冬青被温言喂了一根栗米巧克力棒。
电话那边似乎说了什么,苏安不想听,喊了一声:“衍衍。”声音带着苏安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讨好。
“咳咳。”冬青被巧克力棒的碎屑呛到了,看了眼表情没变的温言。要不是声调不一样,冬青差点以为苏安在喊温言。
“言言?”冬青小声地叫了一声,看着温言闲适的表情,起了坏心思,一声又一声的言言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