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就派人过来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
“我是要休沐又不是要离军,拿个破衣服回去补补可以,怎么又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云初对安伯每次休沐,都恨不得将她的屋子都带出去,重新修饰翻新再送来的行径很是无语。
“也不是所有的东西,还留了一双鞋。”安锐眼尖,率先发现了门后边还藏着一双鞋子,赶紧卖乖地提拎了出来。
云初瞅着那双鞋尖处破了两个大洞的鞋子,无力的坐在已拆得光秃秃的炕沿上,跟脚上这双破洞鞋相比,半斤八两,都是惨不忍睹的模样。她冲着安锐一挥手:“滚出去,明天我就重新换个小厮。”安锐不擅长近身伺候,这些屋内的细致活他还真做不来。
“少主与姑爷还真是心有灵犀,他刚来信说给您物色了一个细心的小厮,这几日就到益州。”安锐将手中的破洞鞋扔在门外,少主安全回来的激动还没从脸上落下,说话一句撵着一句。
云初朝他一挥手:“去把陆大人叫来,我有事与他商议。”
陆煦进来的时候,云初正端着一口海碗,吃着里面的肚丝烫的直吸溜。屋子里的桌椅板凳都已被安府的人撤走修补去了,屋子里除了一盘被剥得精光的土炕,一无所有。
云初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