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上次的,你当老夫是昏聩了。”
柳夫子找茬训戒,云初不敢辩解,跪在蒲榻上生生领了十戒尺,手心红肿,不过,转眼她就把这疼痛之苦转移到了别人身上。
“莫要打莫要打,这次收的银子我分你一半,决不告诉爹爹。”许常昊被云初两脚踢出了十几步远,爬在地上不敢起来,双手护脸直讨饶。
云初手中的马鞭绷得啪啪直响,半蹲在许常昊面前拿鞭子指着他:“告啊,你只管去跟大帅说我又把你打了,你害怕我可不害怕,你只管去告。”
“老七,都是兄弟,你何必这么狠,我赚银子不也是为了给家里减少开销吗对不对,我这儿省了,大家头上就能多分点,摊到你这儿,月例银子也不少呢。”许常昊拿出惯用的伎俩蒙云初。
云初一把将他拎起来:“拉倒吧你,谁跟你是兄弟。你还能给家里省银子?你在外面少花天酒地一次,能省出我一个月的饷银来,老实给我说,今天这一出谁的主意。”
许常昊支吾着:“真说实话了,我就是想弄点散碎银子贴补贴补,这几个月娘断了我的供银,手头有点紧,就……”
“不说是吧,好,你别忘了这是我的地盘,回头我叫两个人挖个坑把你埋了,我看你还上哪儿花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