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你也一样逃不掉。”不知是因为吓的还是疼的,元澈的声音飘飘的,有些颤。
往北,一大片帐篷密密麻麻地扎在空旷的滩涂,与之前的大帐不同,这里没有虎视眈眈的侍卫,营帐排布整齐,错落有致,四周旌旗猎猎,是一处很有规模的营地。但不管是西北道的驻防还是军旗,贺云初都看不出这片军帐的来路。但如果这里全部的人马都出来围堵,她是不可能有生还机会的。很可惜,没有。那些在营地站岗的,不管是明哨还是暗哨,都没有任何警惕或是示警的举动,很显然,这个人被挟持的消息还没传到这处的军营。
也许是她想多了,此处的军营与被挟持的这个人,根本就没什么直属关系吧。
贺云初是真的想多了。就在她伏在元澈的帐外偷听有关于司务营的消息时,外部大营的人马已经往南行去了。现在,此处大营是空营。
空气中潮气重重,夜里可能会有冻雨。
不知元澈给了那些亮相的侍卫们一个什么样的暗示,在一片窸窸窣窣声中,围上来的弓箭撤到了百步之外,近前十步内只有一老一少两个精干的近侍,瞪着眼睛,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的主人从面前淡定地走过。
渐渐的,四周不见明哨,但暗哨近营处多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