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我们之间真的有些误会,那天在汾城的事……本来我去而复返,就为了找你致歉的,没想到人去屋空,那个破院子……那个院子却破败的好像几十年没住过人似的,都让人不敢信。对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元澈见他故意岔开话题,更是确信自己的想法:“既是致歉,怎么又会跑到了红山?”
云初得意地一笑:“我说是你车马的痕迹引我来的,你信吗?”
“你信吗?”元澈扭了下头,却只看到了她的头顶,头发有些散乱,却不干枯,原本盘扎在头顶的发髻松了,发根的束带却没有散开,显然是之前仔细梳洗打理过的。他越发觉得这人身上不但疑点多,而且远没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简单。
“信啊,怎么不信。你可能不知道,从滨州到汾城,我足足盯了你二十天,知道为什么吗?你的商队里带着两匹上品汗血宝马,若不是突然冒出那个黑衣人,我差点就得手了……”
云初话到嘴边突然咽回,明明说了自己不是杀手,这样说不是让他更起疑吗!
果然:“什么黑衣人……”。元澈蓦地驻脚,不走了。
“就那个一路引我去看你洗澡的那人呗……我真不是有意的,开始看到他从房梁上下去,以为他也是为谋汗血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