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沉却也温柔:“问院长要的,这是我电话,你要记得。”
“我为什么要记得?”她下意识的反问。
电话那头的声音却变得认真起来:“把我的电话记下来,有任何事都打给我,我不会关机。”
知晓胡思乱想起来,顾淮为什么这么对她?她握着电话,有些惴惴不安:“顾淮,你不会对我有什么企图吧?”
“嗯,有。”他似乎是笑了,声音听起来轻快又悦耳。
“你图我什么呀?”
“图你这个人。”
她就不该问这个问题!
知晓看了看表,已经将近七点了,匆忙挂掉电话之后就驱车回家。
她的家在靠近城区郊外的地方,到家后已经是八点一刻。
家里面的灯亮着,时不时有笑声从里面传出来,看来爸妈和知安都过得很好,知晓的笑容满足起来,这样真好。
她上去敲门,听见知安粗犷的声音喊:“来了来了。”
知晓忽然就有些想哭,五年来很少回家,在福斯特就读时有写不完的论文,做不完的手术,跑不完的科研,想回一趟家,实在困难,知安曾抱怨她学什么不安,偏偏学医,医生是最缺时间的工作,而她根本没有时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