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捡钱那么点功夫,秦湛上了马车。
韩清澜还不及有所动作,脑子里刚转了一圈,秦湛按她后脑勺的手改为握她腰,轻松一带,韩清澜整个人往车厢里面扑了进去。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却是秦湛将她接在了自己怀里。
老张听到车厢里一声响,不敢去撩帘子,扬声问道:“小姐,您没事儿吧?”
秦湛将韩清澜按在自己怀里,撩起一角帘子往外看,韩清澜也看过去,外头十几个捕快拿着头像画,正在比对盘问路人,恰好问到韩家马车这边来。
老张毕竟干了多年的差事,熟练地应付道:“车里是大长公主府上的女眷,各位行个方便。”
那些捕快看清了马车上的徽记,客气地放过了。
秦湛放下帘子,一只手死死按住韩清澜,另一只手再次从她发髻上取下那支刻有内造标记的金簪,对准韩清澜的脸,低声威胁:“送我出城。”
韩清澜的背心贴着秦湛的胸膛,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用余光瞥见细长锐利的金簪对着她的额头,正是前世留疤的位置。一时间,她突然有些恐惧,如果秦湛的手稍微一抖,她是否又会毁容,人生是否又和前世一样了?
毫不犹豫地,她吩咐老张:“不去稻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