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清茹说的话却韩清澜牙酸,这不还没正式认亲嘛。
若是前世,她只怕又要吃味跳起来,现在到底经过了生死,并不受韩清茹的挑拨,只作惊讶道:“妹妹既是病了便该好好歇着,怎么过来了?”
“昨夜得的是急症,来得快去的也快,现在已经全好了。”韩清茹说话时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清茹也是咱们韩家的女儿,她是个最柔弱和善不过的性子,带她过来看看,免得以后被下人欺了去。”韩怀远对韩老夫人解释,韩老夫人点头表示同意。
韩清澜知道韩怀远并不是个有成算的人,这番话只怕是韩清茹自己说的,再则,她也并不像前世那般在意这个父亲了,所以并不放在心上。
“老爷,老夫人,奴婢冤枉啊!冤枉啊!”
曹妈妈和丁大有一进仙木堂的院门就开始干嚎,仿佛嗓门越大就显得越清白一样。
陈府的家丁不便参与韩家家事,负责押人的是韩家的下人,曹妈妈、丁大有往日积威犹在,他们并不敢狠下力气,一时竟让手被绑在背上的丁大有往前膝行几步,跪到了韩怀远跟前,“老爷,您要为奴才做主啊!奴才两口子都是家生子,几十年来一直忠心耿耿,怎么会纵火烧大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