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远这才住了嘴。
韩清茹一言岔开话题,不动声色就打断了韩老夫人和韩怀远的思考,韩清澜心中倒有些佩服。
“奴婢昨天酉时就家去了,清荷院的守门婆子可以作证。”曹妈妈不嚎了,一脸受了天大冤枉的样子,哭哭啼啼:“奴婢是个操心的性子,素日里在小姐耳边唠叨太多,或许让小姐厌了奴婢,所以小姐屋里一时失火,便要趁这个机会治一治奴婢。”
这一说,连韩老夫人都沉思起来。
孙女过往的性子,韩老夫人当然觉得只是爱使小性子,但以旁人的标准来看就是娇纵,这种事是干得出来的。而反观曹妈妈两口子,既得用又忠心,虽然身为下人身份低微,但办起事来却更可靠。
曹妈妈察言观色,再接再厉:“小姐既说是奴婢干的,那昨夜清荷院里许多人,可有人见着奴婢了?”
韩清澜早知会如此,眼见祖母和父亲都犹疑起来,心中冷笑,先说了昨夜守门婆子喝酒之事,然后又道:“我能证明曹妈妈昨晚起火的时候进过我房间。”
“昨夜我情急之下用簪子扎了那贼人的臂膀,应当是见了血的。”说着就去挽曹妈妈右臂的袖子。
曹妈妈的双手背反绑在身后,韩清澜费劲巴力地把袖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