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去的了。
她这几年也就攒下了二十来两,昨儿她偷偷给了娘一半,这下就又出去了一半。
水大嫂笑得见牙不见眼,“哎呀呀,不费心,不费心,我稍带着手就做了。”
五两银子若买成绸布,都够做十身衣裳都有的剩,更何况她早就看好的那秋家布铺里的应季棉绸布,三百文一匹,一两银子就能做两身好衣裳,还能余下料子给两个老的做件马甲呢……
手里捏着这笔巨款,水大嫂这会儿哪还能淡定闲聊,匆匆忙忙道了几句,有什么活计直管寻她便借口出了小姑子的西厢房,回自己屋里藏银子不提。
水大娘坐在院里房檐下,对着天光纳鞋底子。
冷眼觑着儿媳妇这模样,就知道必是从阿妍手里得了好处了,嘴角撇了撇,也没吱声。
她家阿妍话不多可是主意正,想来是不会动聘礼的,再说那聘礼昨儿她就弄了两把大铜锁,把两口箱子锁得严丝儿合缝,就是阿妍自己也打不开……估摸着就是给了儿媳妇点私房钱。
“水大娘,阿妍可在家么?”
耳听得是个年轻姑娘家的声音,水大娘放下鞋底去开了门,只见院门口站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上身穿件对襟桃花粉的绫子小袄,下系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