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先前倭贼袭城,水家就伤了三个,虽都保住了命,可水家老三瘸了条腿,水家两个孙儿都破了相。
这才过去几个月啊,能有什么好事?
水老爹想到这儿,只觉说错了话很是尴尬,一扯儿子石生,爷俩就都站起,“庄叔,俺们还是先挑鱼要紧,吃啥点心哩!快收起留着给孩子们解馋。”
这不年不节的,也没碰上什么喜事,平白无故地在旁人家里吃点心,哪里好意思哟!何况那点心看着细腻精致,在本城都没见过这种样式的,肯定费不少钱呢!
庄家一大家子人,看着挣的不少,可人口多花销也更大,日常过活吃喝住,怕是还未必能比得过水家。
庄老头一把拉住水老爹,笑道,“你是多少年的老主顾了,俺们还能坑了你不成?叫小辈们去挑也就是了!咱俩坐着说说话!”
说着便呶嘴示意自家孙儿带着水石生去挑鱼。
水老爹自打开店,就从庄家这儿买鱼,打了十几年交道了,彼此都信得过,见庄老头如此,便想着可能是真的有什么事要跟自己商量,比如说借钱或是寻他去做水席。
心想跟庄家做买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