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实诚人,看人都往好处想,说起来,这盛四郎却不是你们福兴坊的人,这两年又常在外头跑商,要说知根知底,这可算不上……”
水老爹起了狐疑,“庄叔?”
庄老头哈哈一笑,“我这可不是多了一嘴?不过若是我家的姑娘出嫁,我可是要让人暗中打听的,这成亲可是一辈子的事,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嘛……”
水老爹其实那天叫另外两家的婆娘闹上门,骤然动气,这才冲动之下应了婚事,本来还有点不安,可过后见盛四郎上门来带着两大箱厚厚的聘礼,本人收拾起来,看着又格外体面,水老爹这才算是放下心来。
这会儿叫庄老头一说,又提起心来,拉着庄老头问道,“庄叔可是听说了些甚不好的?”
说起来,庄老家儿女众多,在惠平城是老户了,再加上各路亲戚,那消息就灵通得很,难道说,是这盛四郎有什么不妥之处?
“咳,看我,上了年纪就爱多话……”
“不不,庄叔为人最是善心,千万要告诉小侄……”
水老爹赶紧追问,他家姑娘虽不是打小娇生惯养的,也是不舍得骂一声,动一指的,万一真个嫁到不妥的人家去,成天挨打受气,那他是绝不答应的!
“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