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真有些忘了。”萧廷端起一旁茶杯喝了起来,一时间乾元殿中针落可闻。
镇国公肃手立于龙案下方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萧廷再开口,心中有些担忧,只得再追问:“不知对于此间旧事,皇上可有新的看法。”镇国公袖中手交叠捏成拳,尽管知道现阶段的皇帝仍旧需要镇国公府鼎力支持,不会公然毁约,可担心却是难免。
萧廷放下茶杯,锐眼一抬,果断回道:“既是早就约定好的事,朕怎会有新看法。国公多虑。”
镇国公袖中的捏拳稍事松开,神情也淡定少许:“不敢不敢。只不知皇上打算何时……皇上有所不知,小女嫣然今年一十有七,于寻常人家早就是嫁人的年纪,便是为了当年那一纸约定蹉跎至今,若再蹉跎下去,外人未免都要说闲话了。”
镇国公爱女心切,倒是什么都不忌讳说。易后立后之事在他口中甚是简单容易。
萧廷但笑不语,深深凝望镇国公,目光深邃,仿若眸中有阴霾流云闪过,却又使人看不真切,便是这深深的眸光让镇国公都不免有些胆寒,竟不知何时,小皇帝的目光摄人至此。
“朕知道了,明日便召钦天监。”
萧廷凝望镇国公良久,给出这个答案。
镇国公面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