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辙喂药的手顿了下,没有多说什么。
沈晞蕴见她这番隐晦的话竟然没有引起他任何怜惜之情甚至于好奇询问都没有,哀怨地瞅了他一眼,不知该如何继续。
察觉出她兴致不高,齐子辙也未多说什么,喂过一碗汤药后,接过手帕,擦了几下,弹了弹身上的灰,询问起她今日是否有指点厨娘做菜。
沈晞蕴摇头,双手交握,放在腰腹之上,“昨儿没睡好,今日在床上睡了一个白日,如今倒是不困,只是还有点倦,估摸是睡过头了。听闻你今日未曾出门,是没有宴会了么?其实你应该多去拜访一些高官才是,拿着你以前写过的文章,去多投几次。”多碰壁几次,着急了,到时候她再那么一提,他更容易心动了。
“你怎会知道这些?”
沈晞蕴松了一口气,见他今日竟然有兴致跟她说话,便老实地开口答:“以前听兄长说起过,说他的同窗就这么做过。”只是效果不怎么好,毕竟那些有可能成为考官的人,要么闭门谢客,要么就是投文章的人太多了,哪里看得过来,全都丢给门房处置了,听说每到了会试那年,高官门房最为欢喜,因着取暖用的木炭可以少买很多,把这些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