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便要伸手替齐子辙舀碗汤,齐子辙谢绝了,自个舀了两勺。
沈晞蕴见了,也不生气,“这火腿是看公子厨房中挂着的火腿,让厨娘切成了方块,在冷水里煮沸过三次,去了汤汁沥干,又把那肉也给切成了方块,用冷水烧滚了两次,去汤汁沥干,再将火腿块与肉块用清水煨煮,加了四两的酒,又加了葱、花椒、笋和香菇。花椒能去了肉里头的腥味,笋和香菇增加了山珍的香味,葱花洒上去格外好看。公子可以试试。”沈晞蕴说完,自顾舀了一碗,喝了起来。
齐子辙也喝了几口,确实不油腻,还有股山野之香。
丹霞又上了荔枝肉、蒋侍郎豆腐,沈晞蕴自是又把做法通通说了一遍,齐子辙边吃边听,一顿饭下来倒是吃了不少。
饭毕,沈晞蕴洗过手后,斟酌着不知要如何开口时,齐子辙喝了茶后,挥退了丹霞,才说:“你已经在我这住了五日了,听闻沈家过几日就要对外宣称你暴毙了,到时候你有家都不能回。我打算等午休过后,让人到沈家告知一声,好让沈家人过来接你回去。”
“你说什么?”沈晞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齐子辙。
齐子辙从翰林爬到如今中书的地位,心狠已经是他的保身之道,之所以这几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