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嬷嬷错过齐子辙,心痛地嚷着:“姑娘,你怎么这么傻啊!”说着就麻利地关起了门,赶紧替沈晞蕴换衣服。
握着她冰冷得好似从冰块窖子里头出来的手,心里又害怕又心痛,都是她的错,为什么不阻拦姑娘做这样的傻事,大不了他们搬到村子里头去就是了。
张嬷嬷用手来回搓着沈晞蕴越来越冷的手,恨不得所有的罪都她来替沈晞蕴受着。
花雨快步往前走,急匆匆地回头催促身后的郎中:“快一点!”丹霞从屋子里头端出了盆水,地龙已经烧了,把柜子里头的被子全都叠放在了沈晞蕴的身上,小厨房里头熬着浓浓的姜汤。
郎中跨过门槛,放下药箱,诊脉。张嬷嬷含泪不语,等郎中起身,问:“郎中,我家姑娘如何了?”
郎中从医药箱中拿起纸笔,磨了几下墨,龙飞凤舞写了方子,递给张嬷嬷,收拾好东西,才说:“你家姑娘本来就寒气侵体,好在落水时间不长,不太严重。”
“那为何没有醒过来?”
“你一个好好的人,掉进水里被水拍晕了,又在水里拼命挣扎,体力尽失,若是双腿完好,那自是还有气力,她双腿无知觉,就跟你往自个身上绑了两铅块,你说你被救了,还能醒着?”郎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