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婆子们,强悍的都撸起袖子,就想着趁机会翻身或者抓住沈老夫人手下人的痛脚,拼命踩。
自从二姨娘被无声无息打发出去,上下奴仆全都安静下来了。
压抑了两日,沈老夫人发了话,盛夏将至,晚春时节,正好开个花宴,也是为着替年纪适合说亲的沈家姑娘相看。
上辈子沈晞蕴从来都没有参加过花宴,本以为和自己并不相干。姜嬷嬷却带着河间城内最为有名的绣娘过来替她量了尺寸。
绣娘拿着尺寸出去,沈晞蕴留下姜嬷嬷说话,她仿若在想些什么凝重的心事,眼皮子抬了几下,欲言又止后,才说:“嬷嬷,这花宴,我不太适合去,我,已经定亲了。”
姜嬷嬷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大事,一听这事,笑着拍手安抚她说:“二姑娘倒是心实,老夫人办这花宴,除了附庸风雅,也是为二姑娘好。二姑娘虽说自幼养在夫人膝下,可夫人到底是安国公府出身,教养与我们沈家略有不同。夫人进沈家门的陪房,就比其他房的夫人们多得多了。”
“二姑娘所嫁之人家境只是小康,还需姑娘自个能料理家事,不过隔天,下午估计老夫人就派人唤您过去了。”姜嬷嬷一番提点,沈晞蕴安心下来。
前世她确实不懂什么中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