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都会替宝玉说话。
雪雁早就忍不住了,她立刻道,“明面上的委屈倒是没有,毕竟人家好吃好喝的待着。是……是宝二爷,总是烦姑娘,明知我们姑娘不喜欢他对女子轻浮的举动,他就是不听,还总是说一些不着调的话,再有史大姑娘时不时和姑娘说一些酸话,姑娘恼了,下人又开始议论我们姑娘小气。难不成只允许别人欺负姑娘,姑娘就必须容忍?他们就是欺负姑娘是外来的。
姑娘忍了很久,向老太太提出搬出碧纱橱。男女七岁不同席,这样的大家族怎么会不明白?再者,当初是老太太亲自送信要求接姑娘过来,怎么会连一个院子都没准备?当初说只是暂住碧纱橱,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老太君反而推三阻四起来。这不是故意怠慢是什么?”
雪雁性子冲动,看到什么、想到什么,就不管不顾的全说出来了。
“早知道姑娘会受到这种冷遇,当初就不该来。”
“雪雁。”黛玉轻斥。
雪雁撇撇嘴,“凤姑娘,我说的都是实话。姑娘怕被人议论麻烦多事,什么都憋在心里。”
凤姐心疼道,“傻姑娘,你怎么这样想?贾府虽没有知心人,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