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
洛珺兮冷冷看着他道:“不可能什么?不可能死,还是不可能活?”
男人眨眼看着大家,忽然道:“你们一定是骗我的,有人说我儿子已经救不活了!”
他眼神看向一旁一直没说话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头上已经冒出冷汗,忽然跪倒在地:“草民不过简单知晓一些岐黄之术罢了,没有断言你的儿子已经死了,你可以不要乱说。”
秦冷瑶身后的一个年轻大夫,看着那中年人皱眉道:“钱迅,你这个庸医,居然还敢来我们玉宁堂?”
洛珺兮看着那个年轻人,“你认得他?”
年轻人点头道:“回小姐。咱们医馆刚开业那会儿,有好几位病患从钱迅那里转来,就是因为他用假药害人,将一些小病拖成重病,差点害人性命。
后来几个病人将他告了官,他的医馆已经被查封了!”
洛珺兮闻言看向那捕头:“捕头大人,您听到了。”
那捕头挠挠脸,呵斥一声:“把这个家伙拖出去!在这里捣什么乱。”
“等一下,”洛珺兮摆手:“我怀疑他与这人是一伙儿的,大人可不要轻易放了他。”
“一伙儿的?”那捕头看向钱迅。
钱迅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