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按到墙角向他袒露出柔软的肚皮时,殷秀成竟然没有感觉到那种熟悉的成就感。
那种无法描述的,从心底不知道什么地方一滴一滴渗透上来的,说不清是酸还是甜,是苦还是乐的味道,是什么?是因为她吗?
毕竟,她和那些人身上的气息是截然不同的,所以捕猎成功的时候感觉才会不同吗?所以,已经弹出锋锐的利爪才会本能地收了回去,准备用柔软的爪垫拍拍这只爪下颤抖的小猫咪。
想安抚她,告诉她“不要怕”。这种心情,太过陌生。而且也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
殷秀成抿紧双唇,无声地俯视怀中的女人。
被他抱在怀里,那张雪白的小脸上泪流得更恣肆了几分,又长又密又翘的睫毛不停抖动,可是她就是像鸵鸟一样,不肯睁开眼睛。
他忍不住扯了扯嘴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露出了一个淡淡却真实的笑。她这恐怕是回过神了,知道自己的秘密暴露了,正在想怎么蒙混过关呢吧?
殷秀成捏了捏她红通通的鼻尖:“就因为怕别人说你资产阶级作风,就哭成这个样子?”
正如殷秀成所想,赵丽芳在突如其来的情绪崩溃之后,理智逐渐回归。她闭着眼睛不敢看殷秀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