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贵妃倚仗的,不过是他那生杀予夺的父皇。只要他足够强大,他就不用面对这么被动的局面,他甚至可以反过来惩治徐贵妃。
谢怀璟轻声道:“皇祖母,我想入朝。”
太后看了眼谢怀璟,他眼中有着不合年龄的洞彻与沉稳。
太后忽然意识到,面前这个青竹般挺拔的少年,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哭着闹着不让她离宫修行的孩子了。
虽然谢怀璟现在还不到入朝的年纪,但他是储君,他有凌驾一切的资本,包括年龄。
太后搁下手上的经书,轻轻拍着谢怀璟的后背,欣慰地笑道:“好孩子,就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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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慈寿宫走水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禁庭。
“说是有个宫女不小心打翻了油灯,没想到烧着了帷帐,带累得整间屋子都烧了,那宫女已经被处死了。”常福打听到了消息,正向阿鱼细细讲来,“万幸几位主子都没事,不然那宫女全家都不够死的。”
阿鱼满怀恻隐地叹了口气。
钱永惠走过来,道:“阿鱼,新到了一批湘莲,你去做一锅冰糖莲子。”
阿鱼应了声“是”,往厨房去了。
莲子是寻常吃食,但细究起来,还属两湖的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