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也没来。她心里忽然多了一个念头,他会不会永远不再过来了?这是有可能的,毕竟发生了那样不愉快的事情,估计他对这里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了。
等到十点半,没有客人再走进来,沐溪隐还在猜测自己的想法会不会被验证。
十一点,邱先生愤愤地将速写本撕了个烂,买完单就走。
“你的水杯还在……”沐饮溪提醒他,他头也不回。
缪乐妮蹦蹦跳跳地过来,买单后走人。
其他客人也陆续都走了。
零点十五分,咖啡馆没有客人了,沐溪隐和小必在聊天。小必说:“十二桌的那位先生很可怜,他妻子产前抑郁自杀,整整一年过去了,他还没有走出来。他每天失眠,又不愿意看心理医生。”
十二桌的先生就是那位郁郁寡欢的中年男人。
沐溪隐的脑海浮现出他那双灰色的眼睛,像是攒了许多旧日尘埃一般。
小必打了一个哈欠,泪花缀在眼角,继续说:“如果能将我的睡眠分给他一半就好了,我每天怎么睡都不够。”
客观说,小必比沐溪隐还累,她家里经济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