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不知道她会不会在背后害我,借口忘记了故意不帮我请假。”
沐溪隐从小必脸上看出一丝对生存和竞争的焦虑,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沐溪隐赶去小必打工的花店。花店在市中心一条商业街的拐角,沐溪隐推开玻璃门进去,一眼看见一个和小必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坐在一张小圆桌后埋头写贺卡,老板娘则坐在一张藤椅上,手持剪刀,仔细地剪下花的一截枝条。
等沐溪隐说明来意,圆桌后的小女孩立刻抬头,十分奇怪地说:“咦?小必昨晚已经打过两次电话叮嘱我了,我一来就和老板娘说过了,她怎么还让你多跑一趟呢?”
老板娘眼睛都不抬,声音和白开水一般凉,“这个小必,人懒还疑心。”
既然老板娘已经知道了,沐溪隐放心了,说了声再见就走。
“等一等。”老板娘喊住沐溪隐,语气倒是柔和了许多,“你是和她一起在咖啡馆上班的同事吧?你有时间的话就帮我送一束花,我给你钱。地方就在附近,走过去不远的。”
来都来了,有钱赚总是好的,沐溪隐爽快地答应了。
老板娘亲手包扎好一大束粉玫瑰加绣球,递给沐溪隐,告诉她送去的地址。
当沐溪隐抵达一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