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虽然在一个住院部,但我在二楼,他在五楼,我暂时不能下床,也不能去看他,怕传染给他。不过,他的小姨白天来看我,给我送来一碗热乎乎的冰糖炖雪梨,真的好温暖。”
“一想到他就在楼上,我就感觉很幸福,唯一受不了的是我老在咳嗽,停不下来,喉咙都充血了。”
沐溪隐赶紧叮嘱她好好养病,不要再发了,以免劳累。放下手机,她有些胆战心惊,还没有缓过神,就看见骆姐走过来,表情比前几天都要凝重。
果不其然,骆姐开口就是一堆剥豆子般、速度明快的埋怨:“这几天我简直生不如死。负责华东区的总经理引咎辞职,空降的新任竟然是一个二十九岁的女人,比我小那么多。我完全适应不了她的风格,每次开会就是她一个人的漫长演讲,说到一半就哭,自我感动,简直让人毛骨悚然。她还找每一个人谈话,包括实习生,谈一句写一句,当证词一样。她最爱找我谈话,大致是对我这个大龄未婚女人的身心健康表示担忧,还时不时对我饱含深意地一笑,太滑稽了吧,我简直不知道她一脸的优越感从何而来。”
沐溪隐听她说下去,也没有什么实际的建议。
“我现在快憋屈死了,工作没效率,做事越来越慢,爱拖延,烟瘾也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