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情会被影响吗?”
“很少。”他平静地说,“在和他们谈话的同时,我会先将一部分的自己跳出来,站在旁边观察他们,同时也观察自己的情绪。”
她似懂非懂。
“快吃饭。”他提醒她,“你没怎么动筷子。”
她闻言咬了一口青菜,余光瞄见他在看她,便问他:“你干嘛看我?”
“你吃饭像是一只兔子。”
“……”她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说,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纠正他,“不,我属猪的。”
“差不多。”他心想都一样,给人的感觉都是白白的、无害的一只。
兔子和猪差不多?她狐疑,听不明白,只好继续低头吃菜。
走出餐馆,他们行走在阳光下。不知走了多久,看见一个公交车站牌,沐溪隐提议乘公交车回去。等他们上了车,坐在最后一排,车窗半开,有风吹进了,沐溪隐闭上眼睛,很快昏昏欲睡,她真的累了。
应书澄发现身边的人晃来晃去的,低头一看,她果然睡着了。见她快往左边的陌生人身上倒过去,他手按住她肩膀,她立刻调转方向,往他的方向靠过来。他松开贴在她肩膀上的手,略微迟疑后改成轻轻环住她的肩膀,使她的头顺利靠在自己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