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迈出步子,就被廖祁生从后面上来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阮软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她在他怀里懵神,不敢胡乱挣扎,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结巴开口,“廖……廖先生,你放我下来吧……”
廖祁生并没有放,低头看她一眼,“你乖一点,我给你上药。”
阮软被他抱着走,突然有点头晕目眩的感觉,觉得抱着自己的人是廖祁生,却又不像是廖祁生。她记忆中的廖祁生,只有在和她做那件事的时候才会对她说“乖”。
想起那些事阮软不自觉心里起寒意,她为什么要乖?她这一世不要那么乖。
想到这,她在廖祁生怀里挣扎起来,有了一点点的小情绪,跟廖祁生抗议,“放我下来。”
廖祁生偏不放,把她抱去客厅让她坐到沙发上,转身去找家里的医药箱。
阮软不在沙发上坐着,起身赤脚踩着地板,打算坚持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却还没走出客厅,就被拎着医药箱回来的廖祁生一把拽了胳膊又拉回了沙发上。
廖祁生把她按坐在沙发上,自己跟着坐下来打开医药箱,跟她说:“别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