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走了。”
廖祁生不理会她的需求,反而突然柔声跟她说了一句:“答应我,搬过来。”
这是在求她?
阮软对于廖祁生突然柔和下来的态度很不适应,他一直说话简短而强势,基本没有哄过她。
而她对于他柔和下来的态度并不心软,仍然逼着自己镇定,回他一句,“不要。”
他廖祁生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么低声下气过?对,这于他而言已经是低声下气了。
他盯着阮软,手突然揽上她的腰,柔软的触感瞬间从他的手掌传遍他的每一寸肌肤。他把身子更紧地压过来,压得阮软甚至有点喘不过气。
阮软被他控制住不能动,他身上的气息让她紧张不已。
阮软本来以为廖祁生并没有对她产生多大的兴趣,自从一个月前在别墅见过,廖祁生就没有再在她的生活里出现过。她以为他把自己给忘了,这一个月过得很庆幸很轻松。可谁知道,今天在这里碰到他,结果却是他并没有忘记她。
怎么会这样,她不知道。
阮软不知道,廖祁生自己也不知道。他觉得自己大概是中了蛊,被眼前这个小姑娘下了什么药,所以才会这个样子。
这一个月里,他每天都会从魏然那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