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的一声将手抽出来,“就...就一点小伤而已。”
池晚莺眸子泛起了雾气,“走,我给你上药。”
池惟闻看见她的表情瞬间无措,跟在她旁边说:“姐你哭什么啊,真的不疼。”
“要不是我任性让你带我出去,爹就不会罚你了。”
池惟闻轻松一笑,看着她认真的说:“可是我姐姐想出去玩啊,我怎样都会满足她的。”说完顺手摸了摸到他肩的池晚莺的脑袋。
池晚莺嫌弃的往后退了点,到底没躲开,轻哼了一声默默往前走。
他们从小到大都顺着她,好的留给她,还会买好吃的给她,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可是她总得嫁人,总得离开他们去嫁一个未见过的男人。
听人说,别家的姑娘到了她这个年纪都已定了亲事有了婚约,而她连听都未听爹娘提起过,不过她也乐得个清闲自在。
胡思乱想间走到了院子,池晚莺拉着他进屋坐下,让萧儿拿来药与包扎的布条。
“哪里有伤?”池晚莺看着坐在她面前比她高一个头的少年问。
“唔,手臂上。”还有腰上,但池惟闻没说,虽说是自己姐姐,但男女总归是有别的。
池晚莺不再开口,默默的将他手上的衣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