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身后一够,轻轻松松的背起她。
她头搁在他肩上,歪着脑袋问他:“我重不重?”
“我体力好着呢。”
“那你是在说我重?”
晏津嵘一僵,女人想的东西怎么这么奇怪,“太轻了,是不是饿了?咱们快点回去。”
她确实是轻,突然想到之前惟闻说过她是因为身体亏损才导致体弱,不由的心疼,也不知道多吃点东西养养。
池晚莺在被他背着,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你一个小侯爷,为何翻我府里的墙?”
难不成想对他们家做什么。
“我那天是去找惟闻的,照着他画的‘地图’结果翻错了院子。”
说起来他还得感谢池惟闻,要不是去找他,他也不会有这个机会认识她。
“...”惟闻知道得气死。
两人聊了几句就看到了巷子口,离鸿德楼不远的地方。
她趴在他肩上惊喜的说:“我们出来了!你真棒。”
姑娘温温热热的气息撒在他耳畔,声音娇软诱人。
真是要命。
池晚莺突然奇怪的问:“你耳朵为什么红了。”
“没事,可能有些上火。”他随口说道。
上火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