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姝兰侧头,红姨不经意地瞥见她的侧颜,心都不争气地跳了跳。也就是这样的美人,才叫红姨对她一再纵容
,生生养了她一年都没逼她接客。
不像姝兰来之前那花魁窈娘,到天香阁第三天就被她灌药送上了钱老爷子的床。当然,对姝兰的纵容也是值
得的,那窈娘一年的卖身钱都比不上姝兰那一夜给她挣的多。
想到那笔金子,红姨这心又蠢蠢欲动。
“此一时彼一时,没得手之前自然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可人魏公子不都得手了,妳要还拿乔,万一把他
得罪了,以后不光顾妳生意了可如何是好!女儿啊,为娘可都是为了妳好——”
到底为了什么姝兰心知肚明,半真半假道:“我知道红姨是为了我好,但整个金陵都知道姝兰是清倌,清倌
是不接客的,姝兰这么轻易让魏公子留宿可不平白掉了身价。”
“可魏公子前儿已经梳拢妳了呀!”红姨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简直急都快急死了。
姝兰在镜子里觑了她一眼,“那这事儿除了咱们,还有多少人知道?”
“没几个。”红姨心虚地摇头,为了不引起姝兰怀疑,连服侍她那两个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