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姝兰以为他们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可一连半月,那几个男人,
没见一个人影。难道这么快就厌倦她了?
姝兰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她对这几个男人谈不上什么好感,但她可能真是天生淫荡,将将半月不曾让男人
近身,却好似骨子里都是痒痒的,成天想有根大东西能捅捅自己,好止住那蚀骨铭心的瘙痒。
是夜,独自睡在床上好生难熬,实在没有法子,只能自己脱了衣服,取出魏恒赠予的那玉势,一手捏着玉势
慢慢塞进去,一手扶床扭着小屁股,借此舒缓小穴内没有肉棒操干的空虚。
好不容易到了磨蹭着到了高潮,姝兰也累得浑身无力了。勉强撑住身子,将玉势取出来,正喘息着,突然有人
从後面贴了上来,顷刻间便将她压倒在了床上,还用腰带蒙住了她的眼,拿布料塞住了那欲喊人的小嘴。
姝兰尚且来不及挣扎,那人便将她双腿分开搁在雄阔的腰上,一根火热的肉棍顶了上来,她用尽剩余的力气想
要躲开,却还是被人牢牢按住,叫那东西深深插了进去。
“唔,”那人被夹得倒吸口气,闷哼出声道:“娘子果真尤物”
姝兰简直欲哭无泪,任凭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