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出去的小丫头为何哭了,可是玉儿这几日说了什么话,让你们替她委屈上了。”
“没有的事儿,那丫头手上生了冻疮,方才搓一搓又痒又痛的,便止不住哭了。”
华旋抿唇不语,她伸手仔细地摸了摸颜如玉的额头,目光慈爱。
小姑娘虽年岁不大,但是已然能看出美人胚子的模样,鹅蛋小脸藏在乌黑的刘海下,一个巴掌都不到。
原本白里透红的脸蛋,如今透着一股大病初愈的苍白,额角处冒着细汗,显然屋内的热气足够。
很难相信,如此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竟然能有人下那样的狠手。
“我虽为大长公主之女,可是母亲不能帮我许多,以二嫁之身进入国公府,还是当个继室,众人皆以为这门亲事很公平。都不是头一回,谁也别嫌弃谁。实则不然,这世上哪有男女平等一说,逢年过节,都要把前任二夫人的牌匾摆上来,让我这个继室叩拜,他可用叩拜我那早死的亡夫?”
华旋用锦帕擦去小姑娘额角的细汗,冷笑着自言自语。
“夫人。”琵琶惊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