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师。
两个舅舅,家庭倒是一般,能借出多少钱不清楚,但两个舅妈比较吝啬,钱财上比较看重。但现在当家作主的是外公,外公做了那么久的中医,应该存下了不少积蓄。
只是爸妈的性子,外公那边只怕会是他们最后一个开口的对象。
算算时间,爸妈应该要去小叔家借钱了。
像是印证了这个猜测,门外断断续续传来一个很轻的声音:“趁着珍宝还没有醒,我们先去问问你弟弟,当年要不是我们……他应该能借。”
门外再没有声音,我却将拳头紧紧握住抵在嘴边,爸妈这一去只怕什么也借不来。虽然不清楚借钱的经过,但是自那次回来,爸妈却闭口不谈借钱的经过,也是从那天后,我就从住院部出院了,然后就没然后了。
想着这事,有些累,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后却已经在爸爸的背上了,前世的一切还在延续,自己果然还是被强制出院了。
趴在爸爸宽阔的背上,闻着爸爸微带有点烟草味的味道,我又有了哭的冲动。
那年,真的苦了爸爸,每天都背着我早晚去医院报到,有时候半夜疼得撕心裂肺,爸爸都毫无怨言地背起敲开医院的大门。
一直以来,都觉着爸爸并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