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路程,却感觉有半世纪那么长,路好像没有尽头一样。血液已经在凝结成冰,我不敢分爸爸的心,只是紧紧地咬着嘴唇,忍受着那丝寒冷,还有从筋脉里传来的阵阵剥离般的痛。
    一辆私家车停了下来,在九十年代,私家车都是有权有势有钱的人的标志,但还都有纯朴的感情,不像后世连老人摔倒都要想想是不是会被讹上。车主的热心,自然换来了爸爸的感谢,连头痛欲裂的我,都把一分精神放在了车主身上,听声音,车主是个年青人。车主的性格应该是个健谈的人,从他口里知道,他姓叶,是从外地来的,好像是过来找人的。
    中医院确实近,车子也就开了没几分钟,就到了中医院大门。车刚一停下,爸爸就抱着我出去了,才进医院就喊:“医生!医生,快来救救我家孩子。”医生向我们涌来,引路的引路,准备器材的准备器材,验血的验血,但一通检查下来,什么指标都是正常的。爸爸急了,指标正常,却为什么人一直疼痛,浑身冷得像冰封。坚强得一直腰挺得直直的爸爸,却在那时抱着我哭了,他是真的怕失去我。
    重生一回,被我这小蝴蝶的翅膀这么一扇,很多事情已经在悄然发生着改变。前世没